高潮搅得苏晓穗脑子里一片浆糊,只剩下腿心深处那阵空虚感,又酸又麻,勾得人发慌。
她晕乎乎的,只想找个地方靠一靠,喘口气。
沉砚铎低沉的声音带着未褪的情欲在她耳边响起:乖,到床上继续,好吗?
他根本没等她回答,手臂已经环过她的腰和腿弯,要把她抱起来。
苏晓穗被他身上那股混合着汗水和精液味道的雄性气息裹着,身体里那股空虚感猛地一绞,腿更软了,几乎要站不住。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想避开那让她心慌意乱的源头,脚后跟踩进了身后浴室的门槛。
等…等一下……她微弱的抗议被淹没在动作里。
就在她话音未落半只脚向后踏进浴室门内的瞬间,脚下猛地一滑。
刚洗完澡的地面水汽未干,加上她高潮后虚软无力的双腿根本支撑不住,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直直地向后倒去。
沉砚铎反应极快,在她后仰的刹那已经伸手去捞她,抓住了她还带着水汽和薄汗的小腿。
然而,那湿滑的触感让他的指尖根本使不上力,只是徒劳地在她皮肤上擦过一道红痕,她的身体滑溜溜的,彻底倒了下去。
砰!
一声闷响,苏晓穗结结实实地摔在了浴室瓷砖地面上。半边屁股和侧腰撞得生疼,最要命的是右膝盖,正正磕在坚硬的地砖边缘。
呃…!她痛得眼前发黑,一口气憋在胸口,眼泪根本不受控制,唰地就涌了上来。
她半撑着地板,两条腿因为摔倒时的姿势,无意识地大大张开着,那片湿漉漉还沾着点点白浊的腿心,毫无遮掩地暴露着。
沉砚铎的心口跟着那声闷响狠狠一揪。他一步跨进浴室,蹲下身,眉头拧紧。目光第一时间扫向她撞到的膝盖,那里已经迅速红了一片。
摔哪了?膝盖?
可就在他俯身靠近的瞬间,视线无可避免地掠过她大张的双腿之间。
那片被蹂躏得粉红的阴唇,穴口还在微微翕张,残留的爱液混合着他刚刚射出的浓精缓慢地往下淌,拉出几道淫靡黏腻的银丝。
她疼得小脸皱成一团,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下来,鼻尖和脸颊都哭红了,嘴唇微微哆嗦着,发出细弱又可怜的抽噎。
担心和心疼还在,但身体一股更汹涌的冲动瞬间被点燃——她摔得那么狼狈,那么疼,又偏偏用最脆弱姿态,向他袒露着最隐秘的入口。
他一把掐上了她大腿内侧最丰腴的软肉,将她原本就张开的双腿强行掰成了一个更加屈辱,更加门户大开的姿势。
冰凉的瓷砖紧贴着她赤裸的臀部,与腿根处他手掌灼热的钳制形成强烈的反差。
苏晓穗疼得浑身一缩,膝盖的痛还没缓过来,大腿被掰开的痛又迭加上去,眼泪流得更凶了。
沉砚铎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他单膝跪在她大张的双腿之间,另一只手已经握住了自己依旧硬挺,甚至因为眼前景象而更加胀痛的阴茎。
他调整了一下位置,滚烫的龟头精准地抵上了她腿心那片湿滑泥泞的入口。
腿张得这么开,他腰微微下沉,滚烫的龟头挤开两片红肿的阴唇,浅浅地嵌了进去一个头部。
是在邀请我进去?
苏晓穗被他抵着,身体里那股被摔懵了的空虚感,被这带着侵略性的触碰瞬间点燃,变成一种更磨人的渴求,在小腹深处疯狂地搅动。
可膝盖的钝痛和大腿根被掐的不适又那么真实,让她害怕。她摇着头,眼泪扑簌簌地掉,破碎又可怜:不…不是…主人…疼…好疼……
她大腿被他死死掐住固定着,腰也被他跪压的姿势困住,根本无处可逃。
腿心深处,那被粗硬龟头浅浅顶入的地方,却违背意志地传来一阵羞耻的收缩和吸吮。
沉砚铎没再给她退缩的机会。他掐着她大腿的手猛地用力,将她更紧地固定住,腰身同时狠狠一沉。
粗长的阴茎整根没入,瞬间撑开到极限的饱胀感和被填满的酸麻感让苏晓穗短促地尖叫出声。
沉砚铎感受着她体内紧致湿热的包裹和吸吮,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疼?哪里疼?是这里被塞得太满,撑得疼?
他恶意地极其缓慢地动了一下腰,让那根硬物在她最敏感的深处碾磨了一圈。
呜……苏晓穗被他顶得浑身发软,膝盖的疼痛似乎被这更强烈的感官刺激暂时麻痹了,只剩下小腹深处那团被搅动得越来越热的火。
还是这里疼?他突然重重地按上她腿心上方那粒还硬挺充血的阴蒂,用力地揉搓了一下。
啊——!别…主人…别碰那里……苏晓穗猛地弓起腰,穴道深处猛地绞紧,死死地箍住他埋在她体内的阴茎。
沉砚铎似乎很满意她剧烈的反应,开始挺腰抽送。他抽插的速度不疾不徐,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湿滑黏腻的水声,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研磨着那块软肉。保持着一种磨人的节奏。
苏晓穗被他这缓慢的抽插折磨得快要疯了。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她最酸软的那一点,快感像潮水一样层层堆迭,却又在他每一次几乎完全退出时骤然跌落,留下巨大的空虚和渴望。
她无意识地挺动着腰臀,笨拙地想要迎合,想要他进得更深、更快一些,嘴里发出细碎而粘腻的呜咽:呜…主人…快…快一点……
快一点?沉砚铎挑眉,动作反而更慢了,甚至故意停在最深处,用龟头恶意地碾磨着她敏感的花心,感受着她内壁疯狂的痉挛。小狗什么时候能命令主人了?
强烈的快感持续不断地冲击着苏晓穗脆弱的神经,小腹深处那团火越烧越旺,汇聚成一股无法阻挡的洪流,直冲向下腹。
她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熟悉的剧烈酥麻感正从渐渐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她要高潮了。
啊…主人…我…我要……她眼神迷离,带着哭腔,身体绷紧,双腿无意识地想要夹紧他的腰,但大腿还被他的手掐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即将到来的巅峰。
沉砚铎看着她迷蒙含泪的眼睛,一股恶劣的掌控欲悄然滋生,他喜欢看她这副被情欲支配的样子。
就在那高潮的浪尖即将把她彻底吞没的瞬间——
沉砚铎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阴茎深深地埋在她体内,纹丝不动。
呜…苏晓穗茫然地睁开泪眼,身体深处那即将爆发的快感被硬生生截断,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变成一种更磨人,更空虚的酸痒。
她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主人…动…动一下…求您…
沉砚铎垂眸看着她,伸出手慢条斯理地揉捏着她胸前挺立的乳尖,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浑身战栗。
急什么?刚才不是还喊疼?
不…不疼了…苏晓穗急切地摇头,体内那根硬物静止不动,反而更清晰地提醒着她那无法释放的渴望。
她拱起腰,试图自己动起来去蹭他,却被他的手牢牢固定住。主人…给我…求求您…我要…要…
要什么?沉砚铎的拇指加重了揉捏乳尖的力道。忍一忍。
看着她因为快感中断和渴望而痛苦蹙起的眉头,他心里那股恶劣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可…可是……苏晓穗懵了,失落和身体里翻江倒海的空虚感让她眼泪又涌了上来,忍不住……主人…我忍不住了……好难受……
忍不住也要忍。沉砚铎的语气依旧温和,但说出的话却冰冷得让她心头发颤。想想看,要是你忍不住,我会怎么罚你?
苏晓穗被情欲烧得迷糊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上次那养了好几天的伤和火辣辣地疼从记忆里翻上来。
她连忙摇头,眼泪掉得更凶:我忍…我会忍住的……她拼命地呼吸,小腹用力地收紧,试图阻止那濒临崩溃的快感。
沉砚铎满意地看着她瞬间变得紧张又努力忍耐的表情,那副为了逃避惩罚而强忍欲望的可怜模样,比刚才情动的样子更让他心头发痒。
嗯,小狗真乖。要一直忍到我射出来。沉砚铎奖励似的用鼻尖蹭了蹭她汗湿的鬓角,身下那根埋在她体内的阴茎甚至恶意地抽送了一下,刮蹭着她敏感的内壁。
苏晓穗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剧烈地一颤,差点直接泄出来。
沉砚铎欣赏着她这副样子,他喜欢这种掌控感,喜欢看她为了取悦他而苦苦挣扎。
他不再说话,只是维持着深埋的姿势,偶尔恶劣地动一下腰,用龟头研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或者用手指捻弄她早已硬挺的乳头。
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像在苏晓穗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拨弄一下,让她濒临崩溃的边缘。
时间变得无比漫长,她身体里那股被强行压抑的快感堆积得越来越高,越来越沉重,小腹深处酸胀得发痛,腿心深处空虚得发慌。
就在沉砚铎又一次狠狠撞入她花心,龟头重重碾过那一点时——一种更陌生,更汹涌的失控感猛地从小腹深处传来。
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腿心深处,从紧紧包裹着沉砚铎阴茎的穴口周围,猛地喷涌而出。
哗啦——
温热的水流冲击在沉砚铎的小腹和阴茎根部,甚至溅到了他跪着的膝盖上。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带着情欲的腥臊味。
不是高潮的潮吹,而是失禁的尿液。
苏晓穗的大脑一片空白。
极致的羞耻感瞬间将她淹没,比任何疼痛和快感都更让她崩溃。
她甚至忘记了膝盖的疼痛,忘记了体内那根依旧在抽动的硬物,忘记了强忍高潮的痛苦,只剩下剧烈的难堪。
呜…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呜…
沉砚铎也愣了一下。
温热的水流冲击在皮肤上的触感清晰无比。他看着身下女孩蜷缩成一团,哭得浑身发抖,羞耻得几乎要昏过去的模样,一股更强烈的近乎扭曲的满足感瞬间涌了上来。
她最狼狈、最不堪、最失控的样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这种彻底的袒露和占有,比任何顺从都更能取悦他骨子里的掌控欲。
他没有立刻抽出,反而更紧地压住她试图蜷缩的身体,手抚上她汗湿的脊背,安抚道:嘘…没事。
脏…好脏…苏晓穗哭得喘不上气,身体还在因为羞耻和残留的快感而微微抽搐。
不脏。沉砚铎打断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他非但没有嫌弃,反而就着那片湿滑的狼藉,更重、更快地抽插起来。
阴茎在她失禁后更加湿滑泥泞的穴道里疯狂地抽插,发出更加响亮淫靡的水声。尿液、爱液和他之前残留的精液混合在一起,被他的动作搅出大量的白沫,沾满了两人交合的部位。
啊…主人…苏晓穗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忘了哭泣,身体深处那被强行压抑了许久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在失禁带来的巨大羞耻和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双重刺激下,以更失控的态势轰然爆发。
忍不住了…呜…真的…忍不住了…!
她哭喊着,阴道内壁疯狂地痉挛绞紧,一股股温热的爱液混合着残留的尿液再次涌出,浇淋在沉砚铎抽插的阴茎上。
沉砚铎被她那濒临极限的紧致吸吮和滚烫的浇淋绞得头皮发麻,掐着她腰臀的大手猛地用力,将她更深地钉向自己,腰身更加凶狠地撞击起来。
呃啊——!主人……主人!苏晓穗因为这剧烈的顶弄一下子意识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被彻底贯穿的极致快感。
下一秒,沉砚铎腰身死死抵住她,滚烫的阴茎在她身体最深处猛烈地搏动、喷射。
苏晓穗被那滚烫的浇灌刺激得再次攀上了一个小高潮,身体剧烈地抽搐着,腿心深处混合着白浊的精液和失禁的液体在瓷砖上积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渍。
她身体彻底软了下去,瘫在冰冷湿滑的瓷砖上,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细微的啜泣。
高潮混合着失禁的羞耻和身体的疲惫,让她意识模糊,只想沉沉睡去,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撑满的饱胀感和精液的热度。
沉砚铎的阴茎依旧硬挺地埋在她身体深处,热度未减。
他伏在她身上,声音贴着耳廓响起,带着情事后的微哑,却依旧平稳:明天有课吗?
苏晓穗还有些迷糊,下意识地软声回答:没、没有课……她顿了顿,又小声补充。
但是…和林微雨约了…一起复习……
空气静默了一瞬,沉砚铎没说话,只是那根深埋在她穴道里的阴茎,似乎又胀硬了几分,抵着她最敏感的那点,让她忍不住缩了缩。
跟她说你有事,不能去了。
苏晓穗有些茫然,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下意识想问什么事……
沉砚铎的腰猛地向前顶弄了一下,那根依然粗硬的阴茎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里狠狠碾过。
呜!她猝不及防地呜咽出声,身体瞬间绷紧又瘫软。
现在,你不就是有事?
——窗外的天色从浓黑到泛起灰白,房间里的动静才终于彻底平息。
沉砚铎的阴茎始终强硬地占据着她,她到后面已经累的筋疲力尽,任由他掌控着节奏,承受着他的索取。
意识沉入黑暗前,她只感觉到有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而他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