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我失言,晨星,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哦,是什么?”徐晨星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事让云见山开不了口。
云见山知道逃不过去,就索性直说了,把谢老和自己的打算说了,最后还言:“晨星,我很少作人物画,想尝试一下。”
云见山不是没有画过人,是没有画过单人画像,至于风俗画和群像画他都有涉及的。
徐晨星微微一笑,眼睛含着光:“所以,见山想画我!”
云见山羞耻点头,一脸视死如归!
徐晨星噗嗤一笑,笑话云见山:“见山,这有何为难的!我很期待,见山的画!”不知你眼中的我,笔下的我,是什么样的呢?徐晨星突然很期待。
“需要我特意抽个时间让你观摩吗?”徐晨星问道,此时画师作人物画,往往都是要现场观察很久。
云见山摇摇头说:“这倒不用,只是一要画你的画像,二要多加观察你,三若是谢老看上你的画,就会流传出去,总要让你知晓。”搁现代,就是肖像权问题。
徐晨星倒是无所谓,一手握住云见山,眼里尽是信赖:“见山尽管画,若是能扬名,于我也是幸事!”
“好!”云见山回握徐晨星的手。
云鸿安回到斋舍,直接往床上一躺,身子很疲惫,心里却是一团乱麻,云见山折腾人的手段不算狠,但磨人,吃不好,睡不好,最能消磨一个人的意志。
书院钟声响了,哪怕云鸿安不知书院规矩,也知这是散学开饭的讯号。
云鸿安的肚子也咕咕地响,他在膳堂没有饭吃,只有干粮可供选择,别提多心酸了,不由心里冒出了放弃的想法。
不不不,他不能放弃,他云鸿安不能输给一个黄口小儿,云见山等着瞧!
云鸿安嘴里啃着饼,心里放着狠话,突然,门开了,一条大黄狗跑进来,云鸿安拿起手上的东西就往狗那里砸,系统灵活避开,狗嘴叼着云鸿安装着干粮的包袱一扯,啪地一声,面饼撒了一地,坏心的系统才踩了好几脚才溜之大吉,留云鸿安在原地看着被糟蹋的干粮欲哭无泪。
为啥系统要怎么干呢?很简单,他反应过来之前云见山把它提开是因为云鸿安想要拿枕头砸他。
云鸿安药浴完毕之后,系统就和云见山分道扬镳来找它的大方饲主纪夫子,看着大黄回来,纪夫子面上嫌弃,嘴上教训,抚摸狗的动作却是温柔无比。
系统确定了,纪夫子就是个闷骚,爱你在心口难开那种!
纪夫子对着系统一顿教训,说着说着就开始恐吓系统:“你啊你,还去招惹云鸿安,小心他下手打你,你看见床上那个瓷枕没有,可重了,砸在你狗头上你的小脑袋就要开花了!”
恐吓完毕,开始诱惑:“所以啊,别乱跑,好好跟着你主人,云见山那个小混蛋,护不住你!”
系统猛地反应过来,它之前吓云鸿安时,云鸿安的手是往瓷枕摸去的,该死的云鸿安,敢砸本大统!
系统越想越气,恰逢闻到云鸿安正在吃东西,就悄悄溜进云鸿安房间,把云鸿安的干粮一阵糟蹋。
云鸿安气得发疯,这干粮是扔了不是,不扔也不是,扔了今天没有吃的,不扔将就吃心里膈应,毕竟被狗踩了好几脚。
犹豫几番,云鸿安选择吃掉,他饿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云见山没有把作画的工具带到书院,只能回家一趟,把东西打包好,准备带到书院。
东西收拾到一半,云母派人来叫他,云见山只好放下收拾一半的东西,让招财善后,自己先去见云母。
云母正在书房礼账,云见山到的时候,云母正坐在书案面前翻看账本,听到动静,云母放下账本,看向云见山,脸带祥和的笑意:“来了,坐。”
云见山搬来一个凳子,坐在云母对面:“母亲打理生意辛苦,可要注意身体。”
云母笑着摆摆手:“不碍事,都是顺手的事情,不要我做这些,日子反而无聊。”
云见山点点头,他懂,云母就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女强人,别看她面容温婉气质娴静,那都是哄人的,实际上骨子里有着天生的强势与与生俱来的事业心。
“这次叫你来,也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想问问你在书院可待得习惯?”
说到这,云母一脸担心:“书院毕竟不比家里,若是有什么缺的,别委屈自己。”
云见山插科打诨道:“母亲,你该对自己建的书院有信心才是,每月流水一样的钱划过去,我在书院的日子逍遥得很!”
“那就好,你没在书院待过,母亲总担心你不适应。”
云见山站起来转了一圈又一圈,说:“母亲,你看,你的好大儿好着呢?”
云母被逗笑了,帕子捂着嘴偷笑:“行了行了,快坐下吧!”
云见山嘿嘿一笑,不再转圈,坐了下来。
云母微微瞪他一眼,不赞同地说:“转晕了可怎么办?以后不许这样了!”
云见山对云母眨着眼:“那可不一定,若是母亲以后担心我,我肯定要再转个十几二十圈逗母亲开心!”
云母气笑了,起身走到云见山母亲,手指头点点云见山额头,终究是舍不得下手点他,只好一巴掌拍在云见山肩膀上,教训云见山:“越长大越混!”
“滚滚滚!”
“老娘以后再操心你,就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