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边大哥,别动手、是我孟汀惊慌失措,越反抗就勒得越紧。
    像野兽擒获蓄谋已久的猎物,但并不打算置于死地,沉迷于耐心折磨、缓慢玩.弄的快乐。
    边渡用膝盖顶开双腿,两只手腕一起攥着。他鼻尖靠近,从下颌移蹭到唇边,似是寻觅气味,又或者,仅是为了好玩。
    他心情愉悦,欣赏着猎物,满意于对方惶恐、害怕、惊愕的情感表达。
    看着看着,边渡不再满足于此,冷了表情,重了力度,几乎要将他捏碎:你还想跑到哪?
    孟汀动弹不得,竭尽所能发出声音:边大哥,边是嗯!
    滚热唇舌贴上侧颈,齿尖刺进皮肤,漫起熊熊大火。
    急促的紧绷,尖锐的疼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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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俩月的脖子,终于咬到了【。】
    [白眼]姜澈:看吧。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
    [捂脸笑哭]昨天修文时,删掉了3000字左右自认为无聊的剧情,导致现在v前整整少了一章。所以我是停更一天,还是拆成两章发啊,要命,我再纠结一下吧。[托腮]总之再有1-2章就v了,后面会大量爆更,20万左右正文就能完结啦。
    随机掉20红包呀么么。
    感谢大家的雷和营养液。[彩虹屁]
    「注」摘自刑法。
    第22章 掉马
    齿尖刺破的疼痛仅一瞬,随即被温热取代。边渡放开人,将他扶起。
    边渡戴上眼镜,恢复温和:还好吗?
    孟汀的心跳还卡在喉咙口,怕惊扰了这份刻意维持的平静,故作镇定:还、还行。
    抱歉,喝了点酒。边渡视线落在他颈侧的红印上,又立即移开。
    没事。
    边渡起身,边解纽扣边往卫生间走:早点休息,晚安。
    确保人已进了浴室,孟汀几乎是连滚带爬回到房间,反锁上门。
    他窝在床脚,背贴着门板,足足五分钟,才让呼吸平复下来。
    孟汀划开手机前置摄像头,对准脖颈。伤口很浅,还湿着,周围红了一片。
    回忆边渡的眼神和状态,孟汀一身冷汗。
    他到底怎么了?明明很凶,却又很害怕,提心吊胆似的,像恐惧失去。
    孟汀一宿没睡好。
    天刚亮,他就守在门后听动静,打算等边渡上班他再出去。
    但他能等,尿意等不了。
    实在扛不住了,孟汀拉门疯跑,本想神不知鬼不觉,谁知边渡已等候多时,像没事人似的招呼他吃饭。
    边渡已经穿回利落西装,发丝梳得整齐,酒气和失控荡然无存。
    孟汀松了口气,昨晚肯定喝醉了。睡觉真是个好东西,一睁眼,啥都忘。
    两人一如往常,等孟汀吃完饭,正拿纸巾擦嘴,边渡突然开了口。
    还疼不疼?
    啊?
    说话的间隙,边渡已站到他身边,轻轻推了下巴,指尖抵着颈边:破了。
    孟汀:
    都好好跟你吃饭了!
    就不能当没看见吗?
    我特意穿了带领的衣服!
    非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吗?
    有必要吗?有必要吗?有必要吗?
    这样多尴尬啊啊啊!!!
    事实上,尴尬的只有孟汀。
    怪我吗?边渡态度诚恳,声音放得很轻。
    孟汀:
    你都这么问了,我还能说什么!
    没事没事,小伤小伤。孟汀甚至主动帮忙解围,酒精这东西是上头,喝多了很容易控制不住,我也这样过,我懂我都懂。
    边大哥你不用在意。孟汀又是解释又摆手,没事我真没事。
    边渡拨开衣领,皮肤完全暴露。
    毫无预告,边渡俯身靠近,鼻尖若有似无地蹭下巴,与昨晚相同的灼热感,点火似的蔓延而来。
    孟汀往后挪,肩却被按住。唇周的热气喷进脖颈,咬破的地方,恰好是动脉区。
    草!
    触电般,麻感从脖子扩散至脚底,汗毛一根根立起来,四肢软得像空了似的。
    孟汀想说话,喉咙却被装了静音键,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吹气持续了十几秒,直到边渡发现,孟汀两侧耳朵红得像鲜血。
    他放过了人,拎起西装:我晚上有工作,你自己吃。
    孟汀木愣愣站门口,等耳朵的血流回心脏:嗯。
    大门关闭,孟汀半天才缓回来。慢悠悠趴上沙发,脑袋塞进靠垫缝隙。
    手捂住脖子,能摸到极速跳动的脉搏,表面还周旋着喷热的呼吸。整个吹气过程,孟汀都在担心,边渡的嘴唇又要贴上去。
    可他也确实没贴上去。
    揉完脖子,孟汀又去搓耳朵。
    不就咬了一口,都说没事了,有什么好吹的,还贴那么近,就跟搞
    孟汀满脑子姜澈的忠告。
    啊啊啊啊草草草!
    不会真让那个乌鸦嘴说中的吧,边大哥不会真想草我
    呸!他不会真想泡我吧!!!
    孟汀吓得弹起,又疼得一惊。塞.进沙发缝的指尖,被异物刺痛。
    手掏进去翻,很快摸到个硬物。狭窄缝隙,孟汀好不容易才掏出来。
    巴掌大小,是一把匕首。
    木质,棕褐色,手工。
    尖锐的边缘,熟悉的外观。
    房门突然打开,离开的男人再次返回。他气喘吁吁,镜片下的目光惶恐而着急。
    直到他从孟汀手心发现了目标,焦灼情绪瞬间散去。
    边渡走上前,像个没礼貌的路人,毫无感谢话语。他夺走匕首,用手帕包好,塞回西裤口袋。
    他不给解释,再次离开。
    *
    东隅市第一监狱。
    铁门缓缓打开,头发花白的男人,身穿囚服踱步而来。
    他坐在玻璃对面,拿起电话,勉强笑了笑:儿啊,你怎么又来了?爸挺好的,你工作忙,不用总跑。
    爸。边渡举着另一侧电话,我想再了解些当年的事。
    过去那么久了,还有啥好问的。
    那天发生的一切,你再从头描述一遍。边渡郑重其事,所有细节,都不要遗漏。
    边志良深吸一口气,滚滚喉头:那天,我把你和你奶送到你二姑家,就去厂子上班了。下班前,班长说临时来了批活,自愿加班,钱给三倍。
    那会儿你刚考上一中,我想多赚点给你交学费,就给你妈打电话,说晚上不回去了。
    活干到凌晨一点,厂子里停电,等了半小时也没来,班长就让我们回去了。
    边渡插话:中途呢,不是给我妈打过电话?
    对,我九点半的时候,给你妈打了电话,给你奶也打去了一个。
    边渡说:那时我妈怎么样?
    她没事,正打算睡,我还跟她说关好门窗,我听她说门窗都关了,才挂的电话。
    边渡:继续。
    下班后,我骑自行车回家。经过菜畦路,我看到丰华伟和康凯从南边跑出来,慌里慌张的。以为他俩又大晚上鬼混,怕撞着,特意把车往路边拐了拐。
    我回到家,院子门是开的。我冲进堂屋,看到你妈躺沙发上,后脖颈插着把剪刀。
    十六岁到二十七岁,相同的情节,边渡听过无数遍、梦到过无数回,仍会在十一年后的今天,痛到难以呼吸。
    继续。边渡说。
    我冲过去抱她,她睁着眼睛,还在流血。可已经没了反应,我喊她,我想救他,可我救不了。
    边志良浑身颤抖,痛苦回忆折磨着他:王婶听到我的哭喊声,寻了过来。她吓得跌倒,喊着丰华伟和康凯的名字,说看到他俩从咱家跑了出来。
    丰华伟和康凯是淮北村的闲散少年,早早辍学,整日鬼混,做出什么都不足为奇。
    我那时脑子一片空白,只想给你妈报仇。边志良双手发抖,眼泪砸下来,我去厨房拿了水果刀,沿他们离开的方向找,最后在废品站找到他俩。
    只要想到你妈,想到她、她睁眼看我的样子,我、我没控制住,就
    边渡压下翻涌的悲愤:当年警方认定你激情杀人,证人只有王婶,对吗?
    儿啊!边志良蹭了把眼泪,案子早结了,他们也都不在了。但我杀了人,我罪有应得,我该受惩罚。
    我在这儿挺好的,会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来。边志良的脸贴在玻璃上,声音带着哀求,儿啊,放下吧。你现在这么好,爸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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