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月歪着头打量着他僵硬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她向前迈了一小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只剩几寸。
    顾星月凑近他，声音软软的。
    “沉知青，您脸红什么呀，我又没脱你衣服～”
    沉怀舟喉结一动，脸上那抹红不降反升，耳根都烧起来了。
    他别开脸，咬着牙低声道：“你、你说话能不能正常点……”
    “明明很紧张，为什么还要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呢？”
    她抬起手，假装要去整理他微微凌乱的领口，修长的手指却有意无意地掠过他的锁骨，留下一道轻微的触感。
    她轻笑着说，“真可爱。”
    沉怀舟浑身僵硬，喉结上下滚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
    顾星月见状，胆子更大了。她缓缓靠向他的肩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间，带来一阵酥麻。
    “你再胡说八道，我真把你赶出去。”
    “哦～”她拉长了声音，眉梢眼角全是笑，“赶我出去是吧？那你先放手啊？”
    沉怀舟一滞，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反过来握紧了她的手。
    顾星月往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沉同志，你是不是……其实很喜欢我这样？”
    那一刻，沉怀舟整个人都像被点燃了。
    顾星月看着他通红的脸，笑容越发灿烂。她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轻抚上他的手臂，沿着肌肉线条慢慢向上游走。
    “咋沉知青同志真是意志力坚强的人呢～”
    她的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耳垂，那温度让沉怀舟全身一颤。
    她身上淡淡的汗味混合着一种独特的少女体香，不断侵袭着他的嗅觉神经。
    顾星月轻轻挣开他的手，却没有立即退开，反而借着这个动作，整个身子贴得更近了。
    她的胸口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臂膀，柔软的触感令人心猿意马。
    “刚刚干活的时候你是不是在看我呀～～？”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顾星月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他衬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温热的吐息随着话语酒在他的肌肤上。
    沉怀舟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传来的热度，以及那种令人室息的甜美气息。
    她的手掌贴上他的胸膛，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
    顾星月故意扭了扭腰肢，让自己更舒服地依偎在他身边，这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她微微后仰，慢慢抬起手，指尖在自己衣襟上停留片刻。
    沉怀舟看着她那双手，呼吸一点点变得沉重。
    扣子，一颗颗被解开。
    她的动作缓慢而从容，像是在欣赏沉怀舟逐渐慌乱的表情。
    衣领滑落，锁骨线条若隐若现，映着屋中昏黄的灯光，泛出一层淡淡的光泽。她的肩膀线条纤细，皮肤因炙热而泛起淡粉，带着少女独有的温度。
    “怎么啦？”她见沉怀舟呆住了，故意往前倾了倾身子，“没见过啊？”
    她抬手撩了撩头发，带动胸前的弧度轻轻摇晃。她的身材匀称玲珑，既有着年轻女孩的活力。
    “你怕什么？”她笑着伸手去解剩下的衣物，“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顾星月的动作很快，几乎不给他任何反应的余地。
    衣物一件件被褪去，落在脚边。
    当她站在他面前时，煤油灯的灯光从她背后斜照过来，洒在她小麦色的皮肤上，勾勒出少女纤细却蓬勃的线条，健康而鲜活。
    她不像城里的小姐那样矫揉造作，也不像村里的姑娘那样羞涩拘谨——她大方、自信、带着点戏谑的坏意，却也毫不遮掩地把自己的全部坦露给他看。
    沉怀舟怔在那里，呼吸几乎停滞。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
    他是知识分子家庭出身，从小接受规训、一向行得端走得正，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一个女孩子这样、这般、这般直白地——
    “你……”他嗓音干哑，喉咙像被什么卡住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顾星月一边俯身靠近，一边笑得懒洋洋的：“当然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