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身一直在晃。
狸花猫躲在矮丛下。
豆大的水珠“啪”一下掉在它头上,小猫恼怒摇了摇头,一跃又跳到车下。
这里没有风吹雨打,唯一的缺点是摇摇晃晃,小猫刚准备蜷着睡觉又被吵醒,竖起耳朵偷听,原来是女孩压抑不住的喘叫。
一声又一声,仿佛春天时同类的呜咽。
雨点在车窗上绽开水花,黑色座椅上,女孩也被揉成了一朵花。
她白皙的肌肤被涂抹得漂亮,红梅点点,催促着春天来到。
男人的脑袋深深埋入胯下,吻住最隐秘的红花,花蜜甜腻又香气扑鼻,叼住花蕊,抿紧了唇吸。
“嗯……”
聆泠脚背绷紧。
光裸两条小腿翘在肩上才不会抖得掉下去,湛津握紧脚踝,用舌尖推开她的抗拒。
“哈啊……不要……”
褶皱被层层展平,温暖湿滑一个小逼,蜜液泉水似的汩汩流出,喉结滚动,男人吞咽不停。
聆泠快要窒息,呼吸变得困难,车内氧气的含量好像已经快不足以支撑她待下去,女孩想逃跑,被男人揽住了腰肢按在胯下。
翻过来翘起的臀部,恰好方便了他,臀上水光淋漓湿成一片,湛津解下皮带,一圈一圈绕在手上。
皮带扣触在臀上冰凉,聆泠下意识翘高屁股,伏地脑袋的瞬间听见湛津似有若无的轻笑,她微愣,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做了小猫。
长久的习惯,一时很难戒掉。
她面红耳赤,羞赧地想要回身,腰上的手不动,臀上一声轻响。
“啵”,亲吻的声响。
聆泠耳根红透,指尖用力到泛白。
湛津在亲她。
从臀尖,到后腰,酥麻一路攀升至后颈,男人温热的躯体覆上,嘴唇游移在耳后。
“小铃儿……”他慰叹一声,阴茎滑入甬道。
“嗯……”聆泠止不住地颤抖,被扶住才没有倒下。
湛津挺腰开始抽送,水声很快充斥整个车厢,润滑的穴道被棍状物挤入的声音很闷很响,聆泠头脑发热,听他在耳边说见不得人的羞话。
“怎么这么紧?嗯?是不是因为太久没被老公插?”
大掌按在腹上,随着每一次抽插就会向上挤压,聆泠里外受击总会忍不住颤抖,湛津就含着耳垂,低低地笑。
“还是这么敏感,插到这里就会受不了,我记得小铃儿还有个地方很软……”
他移动着指尖,慢慢触到穴口。
阴茎在猛烈地顶撞,聆泠本就承受得艰难,指腹按压穴口的瞬间小腹就一阵痉挛,酸得不行,隐隐有失控的欲望。
拨开阴唇试探,肉棒从后狠狠顶入阴道,湛津伸了手指去抽插,前后齐攻,聆泠挣扎扭动,却怎么都逃不了。
“在哪里呢……怎么找不到?”男人仿佛很疑惑,指尖越探越深,“有个地方的……一按小铃儿就会叫。在哪里呢?你知道吗?”
他故意摸来摸去,把阴蒂玩得红肿,穴口湿得一塌糊涂,黏液被打发,稠稠的糊在逼口上。
睡衣早就掉在座椅下,内裤也挂在脚踝,没穿内衣所以奶子大咧咧地摇晃在月光下,他一顶,就骚得发浪。
渴求着爱抚,渴求着含弄,渴求着男人的手掌重重扇在巨乳上,聆泠心乱如麻,犹如池中囚鱼。
手指、阴茎一起插,她尖叫:“不要……”
那么强烈的刺激她受不了,小腹抽搐得厉害。
“别用手指……别摸那儿……”
他怎么会不知道敏感点在哪儿,明明所有都是由他一手开发,吊了半天无非就是想要聆泠说软话,鸡巴总往最深处凿,龟头抵着嫩肉碾压。
聆泠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嘴巴张开就再没合上,强烈的快感让她神经麻痹,湛津揉着阴蒂,窄腰用劲,一道暖流至深处喷出,温热沁透阴茎。
湛津嗤笑:“被老公肏尿了。”
聆泠又羞又气,湛津把人翻过来插。
“好棒,还是这么敏感。”
他今晚话特别多,一直跟她咬耳朵:“小铃儿的逼特别紧,像张小嘴一样。”
“第一次插我就知道这是张骚逼,阴茎一捅进去,它就咬住不想放。”
“被老公肏爽吗?”湛津掐住她脸颊,“老公的鸡巴大不大?”
聆泠不想回答他的话,那根硬物就像长了眼似的专往她敏感处插。
“嗯……哼嗯……你才……才不是老公……”
顶撞加快,聆泠偏要惹他。
“什么关系都没有,凭什么说自己是我老公。”
那枚戒指其实从最开始见面就看到了,但她故作不知,湛津在这句否认中沉默,聆泠得到片刻喘息,悄悄把屁股往前挪。
一动,腰上的手又把她拽回来。湛津沉默地按着人插,车身晃得厉害,车底的小猫发出不满的吼叫。
“也不知道你和谁订的婚,戒指都戴上了。做完这次我们就不要再联系了,你说的,当可怜你。”
撞击减缓,聆泠轻轻吸气。半个月没做憋坏了湛津,他特别硬,小逼有些发疼。
浓郁的交合气息充满整个车里,雪松木都盖不住的腥气,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抽送,像是走神,可聆泠一动又会牢牢把她按紧。
“我们就这样好聚好散,今晚就当是我最后一次履行义务,当初不告而别是我对不起你,你当我在赔罪,做过后就算了。”
雨声还是嘈杂得厉害,耳边都有轻微嗡鸣,夜深后只有门前还亮着一盏昏黄路灯,灯光洒过车窗,照亮男人英俊侧脸。
他又在哭了,聆泠感到了腰上水滴,即将转回头的一瞬却被掐住脸抱紧,剩下半截阴茎滑进去,饱胀感让她停滞。
怎么还这么硬……聆泠纳闷。
湛津嗓音嗡嗡:“小猫,你怎么这样。”
莫名的,她心跳漏拍。
湛津埋在她颈间拱,边哭边肏得用力。
聆泠哼哼唧唧地舒爽到脚背绷紧,如通电流,一路刺激到头顶神经。
“我是你的主人啊,怎么能说和我没有关系。我把你捡回来养到这么大,怎么能说走就走?”
胡说八道什么……聆泠咬着唇想,明明他们认识时她已经十九岁,怎么说得好像她是童养媳一样。
“我花了很多心思在你心上,你不能随便离开。”
“我已经把钱还给你了。”聆泠说,“你自己说的,还钱给你就放我走。”
提起这个湛津就憋屈,眼泪更是一颗一颗往下掉,他再觉得丢脸也没法控制心酸,想起那座建到一半的海景房,还有收到作为礼物的银行卡时,以为那是婚房首付的惊喜。
他以为小猫是像主人表示诚意,谁知道是为了还债。
更别说,那两万里,还有一万是他给的生活费。
听到这里,聆泠低下了头,可她还是觉得自己没那么过分:“你说过给我的东西就是属于我的,再怎么样,那也是我还你的钱。”
“况且你知道,我才刚上班一年,存一万已经很了不起。”
话题跑偏,此刻氛围竟像在撒娇。
湛津摸了摸她做到微微凌乱的长发,安抚似的,在额上一吻:“我知道你很厉害,一直都知道。”
再这样下去情况又要不对,聆泠想要斩断这还未开始的暧昧,扭了扭屁股想刺激他快射,谁料湛津看出了她的意图,不仅没发出快射精的喘息,反而越战越勇,顺势将阴茎深插。
太舒服了,太契合了。
聆泠眯起了眼睛,被愉悦填满,像一只偷腥的猫。
如果湛津还有什么优点,那就是他性器真的很大。
器大还活好,每次一做就是大半个晚上。
他用可怜诱骗到了小猫上车,自然也不会轻而易举将她放下,骨子里的恶劣教他遇到喜欢的东西就要抢,无论对人对物,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得到。
聆泠察觉他情绪有些变化,却又不知哪里不对,一切好像和刚刚在门口说的不一样,湛津不仅不打算放她走,还按紧了自己小腹,快速抽插。
龟头胀大,青筋鼓动,鼻间溢出性感闷哼——像要射精,这是他要射精的前兆。
她做好了准备将这一切当作结束,却在肉棒又一次汁水淋漓插入时猛然清醒,肉贴肉的触感格外清晰——他没带套,也没吃药。
隐隐觉得不太妙,鼓足了劲开始挣扎,男人青筋虬结的手臂牢牢横在腰上,湛津咬住她耳尖,迷恋而执着:“生个宝宝好不好,生个宝宝你就不会跑。”
女孩漂亮的眼里满是恐慌,他心疼,边射精边吻上:“聆泠乖……射一下就好,等你怀孕了就会和我结婚吧,怀我们的宝宝,一定会很幸福。”
他此刻的模样有些神经质,黑眸里满是藏不住的痴迷,温柔的眼神快要将人溺毙,射完后还堵在里面,不让精液流出去。
鼻贴鼻,唇对唇,呼吸轻轻,摩挲女孩侧脸:“在此之前,宝贝先哪儿都别去吧。”
不对,不对,一切都不对劲。
车门上了锁,而女孩躺在座椅上,眼神迷离。
湛津给她下了药,在她拉开房门那一刻,所以女孩才会昏了头跟他上车,也会稀里糊涂的,在高潮中被内射。
眼前的世界模糊,脑中一阵眩晕,聆泠瘫着听着汽车轰鸣,一只狸花猫钻出车底,跳上墙头,对着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去的车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