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自己并不在意年龄问题,自从得到林泽的同意后,脸上的笑就没有褪下去过,偶尔看向林泽的脸,还会脸红,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
关键,她还是合法又唯一的未婚妻,搂上林泽的手臂,林泽腿脚不便,甚至不能避开她。
好像,林泽暂时性得断了腿,真的让探春占到了大便宜。
林泽哪里知道,探春这丫头竟然如此大胆,还会主动非礼人,时不时搂个肩膀,偶尔还搂下腰,甚至还会找借口,说他脸上有东西,需要擦干净。
该干的活还是会好好干,看她算下来的账本基本可以放心,这是唯一让林泽稍微满意点的事。
迎春为探春安排的住处自然没有用上,探春胆子大,也豁得出去,竟直接搬进飞鸿院,就住在林泽院子的东厢房,反正年龄差那么大,谁会说嘴?
就算说,那就说呗,她们两的名声已经臭不可闻,只要能抓住林泽就够了。
如此之大胆,不顾一切,迎春佩服她的勇气,感慨她的遭遇。
面对林泽,迎春畏惧更多一些,可以说,整个林府都在他的掌控之下,而且是那种发自内心的跟随,主动帮他监督别得主子们是否有异心。
刚刚嫁到林府时,迎春受到的恶意关注并不亚于在荣国府之时。
直至今日,迎春可以做自己的主,却依旧不敢踏入飞鸿院。
贾探春倒追林泽,而且是那种半强迫式的,难得能看到林泽的热闹,这等乐呵事,宫里都有所耳闻,乐见其成。
林如海刻意回家,吩咐林管家暗示家中仆从,莫去打搅他们夫妇间的你来我往,尤其是探春每晚都坚持要给林泽上药揉腿,这等私密事,还是让林泽的“内人”来完成更好。
当然,林泽是拒绝的,第一回探春想看他的腿,他就拒绝了,如今还想拒绝,却真的不能了,探春似乎学会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只要他一拒绝,就可怜巴巴红着眼眶。
倒也不是那种讨人嫌的大喊大叫,就是单纯望着他,好像被欺负了没处说,让林泽有种欺负小孩的错觉。
行吧!爱怎样就怎样吧!
既然都是定下婚约的,能和谐相处,总好过相敬如宾,更好过被各种算计。
又是明媚的一个午后,天气渐渐热起来,林泽被探春推出书房,在院中树荫下坐着。
最近探春又开始捣鼓上吃喝,总能找到些不错的饮品方子,放在井水中泡着,午后喝一壶,惬意又舒坦。
感觉两辈子都没有这么悠闲过。
林泽昏昏欲睡,探春拿着账本在一旁核算,林泽有意培养她,对她没有藏着掖着,不仅林家铺子庄子的产出和人员往来,西北和南方的军事物资也让她算。
京城需要有一个全局调度的人,林泽如今又动弹不得,绑得越紧,他才会越相信,探春如今还小,上进心和能力都不俗,给个机会,说不准就一飞冲天呢?
黛玉、贾宝玉和迎春三个人都不在林泽的考虑范围内,能安稳待在林府,不惹是生非,就算是谢天谢地了,说起来,林泽还在龟缩期,弑君之事众目睽睽,没个两三年谁能忘得掉?
贾赦匆匆赶来时,看到这一幕,还真有点羡慕。
他也想休息,想当甩手掌柜,奈何现实不允许,身边也没有得力的人帮忙。
见他来,探春甚至没想过要避讳,依旧在旁边候着。贾赦看林泽的态度,竟然没有反对的模样,可见是放弃挣扎,顺便找个人来让自己解脱。
奶奶的,又让他找到人利用了。
“有事说事,眼珠子乱瞄,没安好心。”林泽吐槽之,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厮十有八九在嫉妒,谁让他不知道培养人,你看贾琏这不被他用得挺好?
“王子腾和王氏的事有了结果,过来跟你说一声。”贾赦坐在林泽的小榻边上,咧嘴一笑,不安好心着呢。
“你知道他们中了什么招吗?说出来你都不信。”贾赦坏笑的模样,让林泽心头一动。
“什么招?难道还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招?”
贾探春也竖起耳朵仔细听。
“何止见不得人,”贾赦一边说,一边笑得前俯后仰,“那诅咒有点意思,竟然是让人发情的,你猜怎么着?王氏那里肯定是老房子着火,在王家找了个马夫,闹出的动静连隔壁住着的人家都听得见,不过还好,她已经被休在家,再嫁或者招婿都没问题,主要是王子腾!”
“王子腾好像在军营。”林泽的神色已经十分古怪,跟贾赦对上了眼,一切都在不言中,“那精怪用得着这么算计咱两?就算咱两发情,又能怎么着?”
“你别忘了,我在军营任职呢,王子腾今日下场,搞不好就是我的,我要真这样了,以后怎么见人呢?还有你也是,这林府上下你看得上谁?身子又差,可别给我马上风死了。”
“这么猛?”瞧不起谁呢?
贾赦连连点头:“王氏都连续闹腾了几日,听说那马夫已经虚脱得下不了地,王子腾就别提了,他甚至都做不了上面的那个!你说他以后怎么掌军?参他精神失常的折子都送到了御前,我从陛下那儿听来的,战况之激烈,不愧是专功此项的精怪。”
警幻仙子不愧是掌管离恨天的,七情六欲中,让人活不下去的方式,可不就这种?
想想自己若中此招,又身处军营,自我了断还快些,反正他绝对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