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疼不疼？”
    陆祈川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走出来，听见怀里小姑娘的问话，睁开了因为刺激而紧紧闭上的眼睛，眼神微醺，眸子里充盈的水汽沾湿了睫毛，湿漉漉的，轻轻颤抖个不停。
    也不知是经意还是不经意，他指节蹭过她微凉的鼻尖，搭在肩膀处，虚虚揽住了她的脖颈。
    “不，不疼。”
    两人目光相对的第一眼，司听瑜被充斥在男人眼底的，闪烁着的光芒震撼到了。
    原来，爱与不爱真的这么明显。
    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也不需要肢体的示意。
    只需要看着他的眼神，就能感受到澎湃的爱意。
    司听瑜简直爱惨了他这副任她摆布、为她所动的模样，盯着男人的眼睛，脑袋凑近他，悄悄往自己的杰作上吹了口气，接着说道。
    “乖乖，我咬你的话，你会得狂犬病嘛？”
    “应该不会……吧，宝宝你是人，不是动物，我们之间没有生殖隔离。”
    “哦哟，陆祈川，你不得了了，你还知道生殖隔离呢！”
    “嗯嗯，以前学过，我就记住了。”
    “这么聪明嘛？哎呀呀我的乖乖，怎么这么聪明，你是天才！”
    陆祈川从来不知道，原来这样也能得到如此正式的夸张！
    果然，只有司听瑜才能发现他的好！
    这是一种磁场。
    司听瑜是磁石，而他，是虔诚的信徒。
    “不是天才，我很笨，我有时候很没用，宝宝，你聪明，你很厉害。”
    “哦？展开说说，我到底哪里厉害？”
    “哪里都厉害，宝宝，你是全世界最棒的医生。”
    “真会说话，乖乖，再亲你一下吧！”
    陆祈川的理智回笼了几分，坚定地摇了摇头，果断拒绝了女人这个大胆的提议。
    要是再来一次，他会抑制不住自己的。
    但又怕小姑娘失望，只能强压着心底的悸动，颤着声音解释道：“我喜欢这样，但我，我好像，有一点，难受……”
    一听到他说难受，女人顿时慌了，焦急地坐直了身子，想要站起身检查一番，却被男人有力的胳膊止住了动作。
    “乖乖，哪里难受？头疼吗，还是想吐，你让我起来，我给你看看。”
    “不，不用了，我，我没事。”
    陆祈川摇头拒绝，下唇微动，牙齿难耐地咬住了舌尖，一手刻意抬起，半搂住女人的肩膀，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挡，悄无声息地移了移身体的姿势，另一只手默默向下扯住病号服的下摆，试图掩盖。
    “乖乖，你好好跟我说说，哪里难受，跟以前发病那会儿的难受程度一样吗？”
    “不，不一样。”
    倒是跟刚才躲在被窝里，看照片的那种难受程度相似。
    但是，这个秘密，绝对不可以被发现！
    他必须保守一辈子！
    他不想被自己喜欢的人说恶心，也不想被抛弃……
    司听瑜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脸颊，满眼担忧，目光关切地看着喃喃道。
    “体温有点儿高，这个情况不应该呀，乖乖，你最近的生理、心理状态都有所好转，按道理，不应该再出现躯体化症状了。”
    “嗯，你坐过来一点，我我靠着你缓一会儿，就好了。”男人只觉心头忽而炽热，像是春夜燃起的篝火，求助般看向她，眸底闪过一抹精光。
    “好，你靠着我，慢慢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
    “嗯，我尽量。”
    靠近的瞬间，陆祈川眼眸一缩，径直伸手，控制住了女人的腰，随后微微垂眸，额头和鼻尖尽数贴上了她的，毫不掩饰的依恋。
    “陆，陆祈川，你……”
    “嘘，宝宝听话。”
    陆祈川温热的指腹忽地覆上来，贴在她的唇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梭着，鼻息凑近了她的耳畔，学着她的样子，下唇若有似无地蹭着她的肌肤，一声又一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低沉醇厚，传进她耳中，勾起颈部的一阵酥麻。
    “陆祈川，乖乖，你，你，不能这样。”女人的声音也沾染上了几分情愫，不似以往那么理智。
    “宝宝，你刚刚教会我的，我试一下，好不好，宝宝？”
    可恶！
    男人此刻的语气、神态，都跟她刚才的一模一样，充满了诱哄与蛊惑。
    陆祈川抵挡不住。
    她也同样难以招架。
    “乖，乖乖，你先，先放手，我们好好说，好好说，别激动。”
    “宝宝，我很激动，都怪你，我知道，你刚才在欺负我，我也学会了，现在想试试，怎么办，宝宝？”
    男人眼底的爱意不再收敛，模仿着她的语气，声音几乎全是磁性气音，甚至带动了她的耳廓震动。
    “咳，咳咳，乖乖，这个不好，不要学，乖，你你先放手，好不好？”
    “不好，我真的学会了，让我试试，求求你了。”
    “……你不乖了。”
    “我很乖的，宝宝，你表扬过我很多次，你说我很乖，你喜欢这样的我，对不对？”
    “咳咳，具体问题要具体分析，不能一概而论，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太笨了，我不懂这些，宝宝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嘛？我保证好好学！”
    明明是求知的意思，但男人的语气里却满是戏谑。